江澄沉默下來。

司馬錚說要帶他去見太后，難道說，太后已經(jīng)病入膏肓？

太后寢殿門窗緊閉，殿內(nèi)燒著炭火，溫暖如春，卻依舊驅(qū)散不了濃烈的藥味。

江澄進去時，太后靠坐在床榻上，臉頰凹陷，面黃肌瘦，哪里還有昔日雍容華貴的風姿。

她睜開眼睛，眼神渙散，仿佛隨時會睡過去。

江澄在床沿坐下，伸手握住太后冰涼顫抖的手腕，感受脈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