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，申凱臉上的糾結更重了。

陳哲打了個哈欠，說道：“我又不是每一次都砸東西的?！?/p>

“大哲，你說有幾次你不砸的？”

“確實是沒幾次，但是畢竟要是不那么做的話，想要問出來點東西，可太難了。

拿出來了手機，申凱看了一下時間，開口說道：“大哲你去吧。”

“哦？申隊不害怕?lián)熑瘟?？?/p>

“擔責任也沒什么不好的，大不了，我上市局找你們被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