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京城以后，雋王見穆寒有好幾次都欲言又止，似有什么顧忌。

“穆寒，你想說什么？”

雋王知道穆寒處事審慎，拿不準的事很少插言。

“王爺......屬下思忖此事，覺得——是針對王爺子嗣的?！?/p>

雋王點點頭，示意他說下去。

“水中投放食人鯰魚，像是要害嘉羿殿下。畫舫漏水，應(yīng)該是要害姚王妃及其腹中胎兒?！?/p>

“對?。∧阏f得有道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