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答滴答的機(jī)械聲在耳邊響起，沈文昌眉頭向眉心聚攏幾分，睫毛顫動(dòng)。

他緩緩睜開眼，空氣中彌漫著的消毒水味道有些嗆人。

沈文昌睜開眼，視線逐漸明晰，宋霜的聲音從耳邊傳來。

“醒了？”

她清脆的聲音就像是刀刃，將堵在他耳邊的棉花撕開。

沈文昌定定地看著宋霜，聲音沙啞地問：“那兩個(gè)人販子呢？”

“放心吧，都已經(jīng)被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