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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章
青離也是慫了,不曾想蕭無庸出手如此的狠辣,竟然真的廢了他兩個師弟的修為,那他作為此事的始作俑者,注定也難逃被廢的下場。
“小子,你知道我?guī)煾甘钦l嗎?我?guī)煾甘切袢詹渴紫L老猶鈺真人,你敢動我必定死無葬身之地?!鼻嚯x咆哮著,但是他好像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(yán)重性,到這個時(shí)候還打算用自己師父的名號去嚇唬蕭無庸。
“我剛才已經(jīng)說過了,今天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?!北涞穆曇粢琅f徹骨,蕭無庸一腳踏下,瞬間廢掉了青離的丹田。
??!
青離的慘叫聲非常的滲人,此時(shí)此刻的他,也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師兄了,注定會被旭日部所拋棄,等待他的同樣是悲慘的一聲生。
此時(shí)的青離才知道后悔,后悔不該招惹蕭無庸,那樣就不會落得今天這個下場。
“你給他們的傷痛,要千百倍償還?!笔挓o庸的的怒火依舊沒有消散。
他隨手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三根透骨梅花針,狠狠的刺入了青離的身體之中,這透骨梅花針乃是在螢火森林擊殺的那名男子,使用各種毒素?zé)捴贫?,?jīng)過蕭無庸的以身試毒,這毒針不僅不會讓人死亡,還會放大中毒者的感官,會承受萬蟲噬身之苦,在他看來用在青離的身上,非常的合適。
??!
毒素緩緩三開,青離疼的不斷哀嚎起來,雙手更是下意識的咋子身上胡亂的抓著,一道道血痕布滿全身。
“你放過我吧,求你了,都是田吉師兄,是他想要掌心雷,才派我來的,他逼我來的啊?!鼻嚯x痛苦哀嚎著求饒道。
“田吉?”聽到了這個名字,蕭無庸雙眼之中寒光乍現(xiàn)。
蕭無庸沒有理會哀嚎求饒的青離,而是大步朝著院門走去,渾身戾氣濃郁,冰冷的殺機(jī)無法遏制,他準(zhǔn)備去無極宗找田吉決斗,他這一去,就注定了二人當(dāng)中要死去一個。
“田吉,就算我死,我也要讓你付出應(yīng)有的代價(jià)?!笔挓o庸冷冷的自言自語道。
而此時(shí)此刻的無極宗旭日部內(nèi),猶鈺真人高坐樓臺,正在為旭日部弟子傳授修煉心得。
“吾等修仙,當(dāng)尊天地,敬神明,天地之間,天為父,地為母?!?/p>
下方,旭日部弟子滿座,皆是無比恭敬,對于猶鈺真人所說的每一句話,都銘記于心,不敢有絲毫的馬戶,對于他們這個嚴(yán)厲又無比苛刻的師父,他們非常的懼怕。
猶鈺真人看了一眼下方,輕輕的捋了捋胡須,看著下面那一雙雙敬畏的眼睛,他更加享受這種高高在上得到感覺了,在他的旭日部,他就是他們的天,他就是執(zhí)掌一切的至高神明。
“田吉,我在生死臺等著你?!蓖蝗唬坏辣涞穆曇魪男袢詹可侥_下傳來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
“是誰要挑戰(zhàn)田吉師兄?”現(xiàn)場頓時(shí)一片嘈雜。
“難道是其他二部的弟子?”
“管他是誰?咱們田吉師兄已經(jīng)突破筑基后期了,還有師尊親傳秘書,在這無極宗內(nèi),除了其他二部的真?zhèn)?,誰也不能戰(zhàn)勝田吉師兄?!币幻茏哟舐暯腥缕饋?。
而坐在猶鈺真人下首的田吉,緩慢的站起了身,嘴角確實(shí)戲謔的笑容,他已經(jīng)聽出了這聲音的主人,正是蕭無庸。
“小吉子,你知道是誰要挑戰(zhàn)你嗎?”高臺之上的猶鈺真人閉目養(yǎng)神,聲音之中卻是充滿了不屑。
田吉可是他親手調(diào)教出來的弟子,更是他最為看中的幾名弟子之一,對于田吉,他非常的信任。
“回稟師尊,是一名叫蕭無庸的實(shí)習(xí)弟子?!碧锛鐚?shí)回答道。
“蕭無庸?”猶鈺真人沉吟一聲,隨即眉頭皺了一下,好像想起了在那聽雨軒當(dāng)中的事情。
“是那個年紀(jì)十八歲,但是修為只有筑基初期的蕭無庸?”猶鈺真人再次詢問道。
“師尊也知道他?”田吉聞言有些錯愕,反問道。
“哼,那廢物本打算做我旭日部弟子,被為師拒絕了,我旭日部怎么可能手下那種廢物?”猶鈺真人不屑的回應(yīng)道。
“原來如此?!?/p>
“還有這事,真是不知死活。”
“我看那蕭無庸,多半是入我旭日部不成,才想出如此拙劣的辦法,吸引師尊的注意力,好讓師尊收下他。”
“沒錯,真是好算計(jì)啊?!?/p>
臺下眾弟子聽聞猶鈺真人的解釋,紛紛露出了譏諷和冷笑,七嘴八舌的議論道。
“去吧,懲戒一下也好,但是下手不要太重,免得外人說咱們旭日部以大欺小?!备吲_之上,猶鈺真人再次閉上了雙眼,很是隨意的說道。
蕭無庸挑戰(zhàn)旭日部弟子田吉的事情很快就在無極宗內(nèi)傳開了,在無極宗外宗瞬間就掀起了軒然大波,以至于清晨跑出去吸收靈力修煉的弟子,紛紛朝著一個方向匯聚而去。
遠(yuǎn)遠(yuǎn)看去,那是一座古老的擂臺,無比滄桑,四周圍滿了弟子。
此擂臺名為九州臺,乃是無極宗專供弟子切磋,解決私人恩怨的地方,千百年來,在九州臺之上決斗,失去生命的弟子數(shù)不勝數(shù)。
而此時(shí)此刻,蕭無庸手捧九天玄封印,儼然站立在九州臺之上,身形筆直挺拔,于風(fēng)云變幻中巍然不動,如同一座永遠(yuǎn)不會倒塌的山峰。
“他就是蕭無庸,咱們無極宗新來的弟子?”
“他還不是正式弟子,只是個記名的?!?/p>
“什么?幾名弟子挑戰(zhàn)田吉?不要命了?”
九州臺之下,議論聲起此彼伏,幾乎全都是對著蕭無庸指指點(diǎn)點(diǎn)的,但是當(dāng)他們看到了蕭無庸的修為和年紀(jì),紛紛露出了不屑的目光。
“我聽說是咱們外宗三大部的首席長老,全都拒絕收他為徒,他才做了一個幾名弟子?!?/p>
“沒錯,我聽旭日部的師弟說,他是打算借著挑戰(zhàn)田吉,來吸引猶鈺長老的注意,好收他為徒?!?/p>
“我覺得也是?!?/p>
對于四周的議論之聲,蕭無庸充耳不聞,衣袖之中的拳頭早已經(jīng)泛白,滿身的殺意已經(jīng)讓他的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起來。
“田吉來了?!彪S著一道聲音傳來,他驀然抬頭看向了人群的盡頭。
那里,幾十名衣著華麗的旭日部弟子,簇?fù)磉@田吉,各個趾高氣昂,霸道無比,以至于在場的弟子紛紛為他們讓開了一條道理。
“田吉師兄好?!?/p>
“師弟見過田吉師兄。”
“田吉師兄,好好教訓(xùn)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?!?/p>
一路上,兩側(cè)的弟子紛紛拱手附身,語言中滿是恭維。
而田吉這一副師兄的模樣,倒背著雙手,木補(bǔ)妝鏡,神色冷漠,走向了九州臺下,不屑的看了蕭無庸一眼,戲謔道。
“蕭無庸,我不去找你,你竟敢跑來找我,是不要命了嗎?”
“滾上來。”蕭無庸絲毫沒有理會田吉的一絲,只是冷冷的說了這三個字。
“小子,你是什么東西?竟敢如此與田吉師兄說話?”
“沒錯,就憑你也配田吉師兄出手?”兩名旭日部弟子破口大罵起來。
說著,其中一名弟子就要沖上九州臺,剛走兩步,就被田吉攔住,田吉看了對方一眼笑著說道。
“既然蕭師弟要挑戰(zhàn)的人是我,去切磋切磋又有何妨?我們旭日部向來公正,斷不可懷了九州臺紙上的規(guī)矩。”
幽幽的話語響起,田吉已經(jīng)一甩袖袍,腳尖點(diǎn)地,瞬間騰空而起,落在了九州臺紙扇,飄逸灑脫的身法,瞬間惹來了臺下不少女弟子的尖叫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