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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章
“師父?!币姫q鈺真人來了,臺下那幾十名旭日部的弟子頓然欣喜若狂,紛紛跪倒在地。
“見過猶鈺師叔。”
“見過猶鈺師伯。”
在場的其他弟子,也紛紛拱手行李,同時心里也為蕭無庸默哀,因為這猶鈺真人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,一旦被他記恨上,那個人的下場是非常凄慘的。
“師父,救我!蕭無庸瘋了,他要?dú)⑽?。”被蕭無庸壓制的田吉,嘴角先是閃過了一絲猙獰的笑容,隨即慌忙的想猶鈺求救道。
“沒錯師尊,這蕭無庸的殺心太重了,應(yīng)該送到執(zhí)法堂嚴(yán)懲?!蹦切┬袢詹康牡茏樱查_始起哄起來。
“沒錯,如此年紀(jì)就這般惡毒,以后還不上天啊?”
“師尊,您一定要為田師兄做主啊?!?/p>
“閉嘴?!豹q鈺真人冷冷的呵斥了一聲,臉色無比陰沉,因為他親自調(diào)教的弟子,竟然會被一名筑基初期的幾名弟子擊敗,他這個做首席長老的,可以說是丟人他媽給丟人開門,丟人到家了。
不過想到蕭無庸,他眼中更多的還是驚訝,這小子能夠正面擊敗田吉,證明他并非如表面那么簡單。
當(dāng)他聽到了弟子的匯報,就算是以他的身份和定力,也不由得驚訝起來,因為他當(dāng)日在聽雨軒,都懶得看一眼的蕭無庸,竟然會有如此的勢力,說到底他心里是有些后悔的,如果哪天就把蕭無庸手下,也就不會有今天這丟臉的事情了。
“蕭無庸,放下你手中的磚頭,我已經(jīng)看到了你的勢力,你現(xiàn)在可以做我的弟子了?!豹q鈺捋了捋胡須,聲音充滿了威嚴(yán),像是在做一個無足輕重的審判。
“師父,萬萬不可......”
“猶鈺師叔要收徒?”
“是啊,猶鈺師伯竟然要主動收蕭無庸做土地,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他如此主動呢?!?/p>
“你們這不是廢話嗎?這下午用鬧出這么大的動靜,不就是為了引起猶鈺師伯的注意,借此加入旭日部嗎?”九州臺之下,滿是錯愕的議論聲。
對于猶鈺真人的話語,蕭無庸的嘴角掀起了一絲冷笑,依舊沒有放下手中的九天玄封印,他看著猶鈺笑著說道。
“猶鈺長老,謝謝你的器重,但是我并沒有打算加入旭日部的意思?!?/p>
轟!蕭無庸的話一說出口,九州臺下頓時炸開了鍋。
猶鈺真人是什么人?那可是無極宗外門三大部的首席之一,無數(shù)的弟子打破了頭都想認(rèn)作師父的人,他的邀請竟然會被一個筑基初期的幾名弟子拒絕?
猶鈺真人邀請外門幾名弟子都已經(jīng)是破天荒第一次了,但是就這樣的第一次,竟然還被人給拒絕了?
“放肆,你說什么?”看著蕭無庸,猶鈺真人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寒光,臉色更加的陰沉起來,強(qiáng)大氣勢轟然呈現(xiàn)出來。
這是什么,這是赤裸裸的打他的臉,原本今天他就已經(jīng)顏面盡失,但是為了籠絡(luò)人才,他還是愿意稍稍放低一些姿態(tài)去邀請蕭無庸,但是因為蕭無庸的拒絕,讓他再次丟臉,對于他來說,這已經(jīng)讓他成為了無極宗百年來最大的笑話了。
“我說,我并沒有打算加入旭日部?!笔挓o庸被猶鈺真人的氣勢壓得口角滲血,但依舊不卑不亢的回應(yīng)道。
俗話說得好,好馬不吃回頭草,當(dāng)日他被對方無情的羞辱,如今雖然邀請他加入旭日部,可態(tài)度就好似命令一般,他蕭無庸并不是那種沒有原則的人。
“好好好,你很好?!豹q鈺真人連說了三個好,隨即大笑起來,可笑聲中那讓人毛骨悚然的殺意,讓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他心中的怒火。
“這蕭無庸是不是傻了?這不是自尋死路?”
“活該,他就是給臉不要臉,他以為他是什么東西?”
“就是,敢如此與猶鈺師叔講話?!本琵埮_下的眾人議論道。
“我命令你,給我放人?!敝宦牚q鈺真人一聲爆喝,他怒視著蕭無庸,強(qiáng)大的威壓再次將蕭無庸壓得口吐鮮血。
“不好意思,我們賭約在先,今天他必須死?!笔挓o庸搖晃了幾下,但最終還是穩(wěn)住了身形,而且不知何時,他已經(jīng)將一把匕首橫在了田吉的勃頸處。
頓時,下方傳來了一陣陣驚呼,他們完全沒有想到,蕭無庸竟敢如此挑戰(zhàn)猶鈺真人的底線。
先是擊敗了田吉,讓猶鈺真人丟了面子,然后再拒絕其邀請,讓其顏面掃地,現(xiàn)在竟然還要?dú)⒘颂锛?,這不是當(dāng)著所有弟子的面,赤裸裸的打他猶鈺的臉嗎?
“小畜生,你找死。”猶鈺真人大怒,衣袍瞬間被颶風(fēng)吹動,手掌高高舉起,作勢就要一掌劈下去。
但蕭無庸早有準(zhǔn)備,已經(jīng)帶著田吉瞬間退后了幾十丈,停下身體的下午用,直視著猶鈺真人,話語鏗鏘有力的說道。
“首席長老,我是一個人,并不是什么畜生?!?/p>
蕭無庸手中的匕首已經(jīng)微微劃破了田吉的脖頸,他的意思十分的明顯,如果猶鈺真人再亂動一下,他就劃開田吉的喉嚨。
這一幕,看的下方的無極宗弟子紛紛驚訝無比,心中想著這人膽子也太大了,竟然公然挑釁一位首席長老。
“小畜生,你敢威脅我?”猶鈺真人死死的盯著蕭無庸,聲音冰冷徹骨。
“首席長老,您說笑了。”
“我剛才跟您說過了,我們賭約在先,他今天必須死。”
“如果讓我不殺他,可以,但是您要帶走他,就看您能拿出多少錢了,田吉是您的愛徒,可能得加錢?!笔挓o庸冷笑著,接二連三的說出了自己的條件。
他已經(jīng)豁出去了,他也不是非要?dú)⒘颂锛?,因為他不想死,但是既然已?jīng)與旭日部結(jié)仇了,索性就干一票大的,這田吉可以不殺,但是也不能就這么放了。
但是如果猶鈺真人要出售殺他,那他就抱著必死的決心,一定會在死之前,殺死田吉墊背。
說白了,他就是在賭,如果他贏了就可以得到一筆財富,如果輸了,就死無葬身之地。
此時此刻,九龍臺下靜的可怕,只能聽到臺下眾人那沉重的呼吸聲,和激動的心跳聲。
“師父,你......你救救我啊?!碧锛呐叵暣蚱屏顺煽儯F(xiàn)在是真的怕了,因為他已經(jīng)真切的感受到了蕭無庸的殺意。
如果猶鈺真人出手,他恐怕真的要死在九州臺上了。
“蕭無庸,你知不知道你現(xiàn)在的舉動,意味著什么?”猶鈺真人的聲音十分冰冷,臉上更加陰沉可怖。
“我當(dāng)然知道了,但是我不在乎?!笔挓o庸聳了聳肩膀回應(yīng)道。
“好,很好,那我就送你上路。”猶鈺真人得了臉色猛地冰冷下來,大步哭啊來,真正的動了殺機(jī)。
蕭無庸雙眼一咪,知道這次自己恐怕是賭輸了,就要動手了結(jié)了田吉的性命,讓其陪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