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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畜生!枉為人母!”
阮紅線突然破口大罵。
她臉色鐵青,胸脯一陣波浪起伏,顯然被氣的不輕,坐在那里就像塊大冰雕,嗖嗖的往外冒冷氣。
陳槐安反倒比她要平靜的多。
雖然他心里也為張晗嬌感到悲痛和難過,但他個人的經(jīng)歷,加上在礦場的所見所聞,黑暗早已將他的神經(jīng)磨練的足夠堅硬,至少不會再輕易表現(xiàn)出自己脆弱的那一面。
“后來你是怎么逃出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