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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一兩分鐘,陳槐安用刀劃下來一塊,挑到掌心,也不嫌燙,就那么托著送到了伊蓮面前,單膝跪地,像托著一枚戒指,又像捧著自己的心。
而他傷口流淌到地上的鮮血,就是最美的花瓣。
“我的姑娘,咱們之間的那個比賽,我可能快輸了。”
伊蓮臉上帶淚,笑靨如花,一眨不眨的直視他的雙眼,低頭,紅唇張開,陳槐安卻合上了手掌。
“你干嘛?”姑娘不解又不滿。
“我的姑娘,咱們之間的那個比賽,我可能快輸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