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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槐安陷入了沉思。
他隱約覺得自己知道答案,可想要抓住時,那答案卻像是滑溜的魚兒似的,一下子就從指縫間跑走了,尾巴拍動他的心弦,卻始終都看不真切。
良久,他說:“世間宗教,只要是導(dǎo)人向善的,無一不是在兜售焦慮的同時又販賣虛無縹緲的希望。
以前,我一直都認(rèn)為修道者修的是欺人,求道者求得是自欺欺人。
說到底,我更愿意信奉自己,人定勝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