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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間里一片死寂。
鄭一鳴面對蕭堯咄咄逼人的審問,沉默不語。
許久之后,就在蕭堯的耐心即將耗盡之際。
他終于開口了。
“事情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,我只不過是奉命駐守房州城,被你父親的奏章搞得焦頭爛額,哪里還記得?”
他的話一說出口,蕭堯就知道純粹胡扯。
如果鄭一鳴真的不知道,他完全可以閉口不言。
而不是在這里找什么早已忘記的理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