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醉酒的人已是糊涂了,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來,可難受的人便是蕭裕了。
只不過,此難受非彼難受。
此刻二人緊貼著,她這般在懷里亂動,他又不是個柳下惠,自然無可避免會有一些反應,更何況,懷中之人可是心儀女子,方才又是喝了酒,本就是血氣方剛的年紀,哪里還忍得住。
他頓時就啞了嗓子,低聲喊了句唯唯,可這自然是得不到任何回應的,只有和方才相似的呢喃囈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