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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比起樊于氏的慌亂,沈稚倒顯得鎮(zhèn)定許多。
孩子嘛,難免會有個頭疼發(fā)熱的時候,都是正常的。
誰小時候不是這么過來的。
沈稚淡定的差人去請了大夫,然后又叫樊于氏用帕子給棣哥兒擦拭了全身的汗水。
期間棣哥兒昏昏沉沉的,睜開眼來瞧了瞧,見是沈稚她們,才語氣虛弱地喚了一聲:“娘......”
沈稚見狀,便抬手輕輕摸了摸他的腦袋,柔聲道:“難不難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