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野的意思已經(jīng)很清楚了，不管霍溦跟越珵想從他口中問出什么，這販茶之事，就是買他開口的最先條件。

點頭應(yīng)允，那他們還有聊得下去的必要；要矢口否決，那他已經(jīng)作勢送客了。

“鹿老爺，如此自信。也不問問我們想問什么，就輕口答應(yīng)。也不怕......”跟鹿野一樣，一口將茶水悶盡，霍溦用肉粉十指攥住那瓷白茶盅。

“也不怕，日后竹籃打水一場空，連羌縣都進不了了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