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就是認(rèn)知上的差異了。

蔣清暉畢竟是在文人堆兒混的，他說話的時候習(xí)慣點到為止，但她瑞王府就粗暴簡單多了，他們的傳統(tǒng)就是有話就說，有疑問就開口問，從不拐彎抹角浪費時間。

想到這里，她悄聲問道：“你......會嫌棄我說話直白嗎？”

蔣清暉愣了愣，然后果斷地搖了搖頭。

他說：“直白點也沒什么不好，最起碼我能聽得懂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