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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疆的冬天極冷,不管穿多么厚的衣服,吹到臉上的風(fēng)都像刀割一樣,生生地疼。
這一日正好下了大雪,顧安域穿著蔣清漓送她的皮裘和皮靴,正蹲在江邊看幾個兄弟鑿冰捕魚。
陳六奇招呼他,“云木,你真的不下來?”
顧安域搖搖頭,坦然開口道:“今日穿了新衣,就不下去了。”
李觀嗤笑一聲,“不就是你未來媳婦兒給你做的衣裳嘛!也不至于這樣寶貝吧?我跟你說,云木,你這樣夫綱不振可不行?。 ?/p>
顧安域搖搖頭,坦然開口道:“今日穿了新衣,就不下去了?!?/p>
李觀嗤笑一聲,“不就是你未來媳婦兒給你做的衣裳嘛!也不至于這樣寶貝吧?我跟你說,云木,你這樣夫綱不振可不行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