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顧氏嫡支唯一的男嗣?！背垌鈴?fù)雜，輕聲說道：“顧氏不僅有女婿這個(gè)外姓人，顧氏也有男性血脈，顧湛不懂得珍惜，朕還能不珍惜嗎？”

“你不是說不稀罕江山嗎？怎么又為顧衍求情了？顧瑤，你這是在質(zhì)疑朕的決斷嗎？”

“陛下息怒，瑤瑤不敢質(zhì)疑您?！?/p>

顧瑤趕忙磕頭賠禮，“瑤瑤只是......”

“只是什么？你只是心軟，想要維護(hù)顧衍？還是你以為你的夫君能保全顧衍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