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易季風(fēng)，你當(dāng)真如此？”聶風(fēng)云劇烈咳嗽幾聲，鮮血又開始外吐。

一部分是怒火，一部分是自身的傷勢。

“是！”易季風(fēng)挺直脊梁，正面回答。

“你想清楚后果?！?/p>

“想清楚了?！币准撅L(fēng)堅定不移。

“好好好?！甭欙L(fēng)云連說三個好字，“為了一個魔頭，你要與人類為敵，對得起誰？”

“人類死了百萬人以上，你如何面對？如何自處？”

“以后你怎么立足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