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眸色沉了又沉,姚遠唇角勾起一抹邪笑:“安王不是想護著他嗎?倘若安王自顧不暇,那又如何護得了他?”
見姚遠一臉陰鷙,姚夫人亦被嚇到,靜靜地不敢開口。
不知從何時起,她再看不懂自己的夫君,甚至懼怕著他。
姚遠并不知姚夫人所想,拿起筆便在奏折上寫下了自己對南方水患的治理方案。
于是,接下來的兩個月里,朝堂之上都在為治理南方水患爭執(zhí)不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