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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謝青阮醒過來的時候,只覺頭痛陣陣,抵著床緩了半晌后,意識才算稍稍清明了些。
喚來霜月和寒星,二人早就已經(jīng)抱著銅盆等待多時了,和往常一樣說笑著給她洗了臉,霜月端著銅盆正要走,卻忽然“咦”了一聲,將盆子往地上一放,快步朝著窗戶那里走去,
“我記得昨夜窗子是敞開給姑娘透氣的,怎么是關著的?”
寒星笑她太過認真,說,“興許是姑娘夜里覺著冷了,又起來自己關上的呢,你也知道,咱們姑娘一沾酒就不記事兒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