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繆仍在說個不停，把自己所了解的情況事無巨細(xì)地講給龍瀠聽，指望龍瀠加以勸說。龍瀠沉默半晌，開口冷漠：“我不會勸她。當(dāng)年大戰(zhàn)之時，你可在場？”

“我？我不在場，可我......”殊繆欲言又止，唯剩一聲嘆息。

龍瀠并非質(zhì)疑他的作為，只是想說：“我有時候倒也艷羨你的瀟灑，總覺得你這樣的人，是不會有隔夜煩惱的?？设宀灰粯?，人總有不愿意面對之事，你又何必非要她睜眼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