煥錦從回憶中抽身，又把那封信拿起，果斷拆開信封，專程將里面薄薄的一張紙平鋪在桌面上，生怕龍瀠瞧不見似的。其實早在凡塵劫中，她已經(jīng)看過這封信，信上不過寥寥數(shù)語，雖不算情箋，卻勝似情箋，故而那時她才未肯交給龍瀠。

信上只有兩句詩文：但愿龍顏多歡笑，北地?zé)o雪亦不還。

煥錦最后走出上清宮，始終無人注意到角落里被冷落的傳音鏡正泛著急促的靈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