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？”江蘭花沒聽明白，不是都有人證實了那永兒不是柳老爺?shù)挠H生孩子了，曹姨娘為何還要說這種話，死不認賬嗎？

“我起初聽著是覺得可能是曹姨娘故意這么說，想要氣一氣汪夫人，可現(xiàn)在想想，她當初都落魄成那樣了，再說這些話也意義，反而會促使她死的更快?！鼻貗蓩呻p眉緊蹙，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撐著下巴。

了解她的人都知道，一旦她心中遇到什么解不開的疑惑都會露出這般舉動，這樣認真地樣子出現(xiàn)在她那還未長開的臉上顯得又一點點怪異，有種人小鬼大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