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棠問出這句話，是真的有些欣賞杜宇的思維。

“廠子的設計師水平有限！”杜宇很實在。

“而且，我買你的設計，并不影響我們設計師的利益！”

設計師都是拿統(tǒng)一工資，杜宇出錢外購設計，沒準兒還給廠子里的設計師減少了工作負擔。

蘇棠抿唇思索著，盛隆和羊城紡織三廠規(guī)模不能比，但都是正經國企，制衣水平都沒話說。

如果出賣設計的話，盛隆是近水樓臺，會更方便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