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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晏澤本想懲罰她,可自己也被撩撥得越發(fā)的難受,借著她的求饒,他放開她,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肩上,自己努力平復混亂的鼻息,又端起桌上的冰鎮(zhèn)酸梅湯喝下。
孟知嬅一動也不敢動,如貓兒一般乖巧地伏在他肩上。
“叫我名字?!笔掙虧善届o下來,撫著她纖薄的背,低聲道:“我的名字只有父皇,母后叫過,如今許久都沒人叫過了,你叫一次與我聽聽?!?/p>
“叫我名字?!笔掙虧善届o下來,撫著她纖薄的背,低聲道:“我的名字只有父皇,母后叫過,如今許久都沒人叫過了,你叫一次與我聽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