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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話到嘴邊,看著燕平楚沉靜的面容,倒說不出了。
他應該不至為此惴惴難安,以致非得長跪求一個降罪。
他燕督主若當真恪守一枝一節(jié),半步不肯行偏,處處都要謹小慎微,早就累死跪死了。
那么,他在為什么求告恕罪?
為......他那隱而不發(fā)的背叛之心嗎?
“廠臣,一個人能死幾次呢?”時宜笑了。
半點不肯配合他渲染出的戚然氣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