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，燕玉照的表情只有墻壁能夠看得到。

原主曾經(jīng)對燕府幾個弟弟妹妹動輒打罵，她是知道的。

但沒想到會在小小的燕靈心中留下這么深的陰影。

燕玉照在心底勸慰自己不是“她”做的，不要過多自責(zé)。

可就是好像有一層厚重的棉花堵在胸口，讓她呼吸渾濁，怎么也不順暢。

“長姐——”

燕決見靈兒已經(jīng)被燕睿抱走，手中的甜湯便找到了下一位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