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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起難纏,沒有人比沈宴洲更難纏。
一夜的時間,徐知涼在藥廬配藥,沈宴洲也就待了一夜,要么跟在她的身后瞎晃悠,要么坐在一旁盯著她看,直到天亮飛揚過來,他才跟著離開,去安排啟程的事情。
用過了早膳,幾人這才一路啟程。
飛宇還是先行一步前去打探情況,飛揚卻以病患為由,生生留了下來,不僅不做馬夫,還要了個馬車呼呼大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