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事？”

蘇子游一顆心又驚有怕，他小心問道：“方才李大夫的話是什么意思？”

崔寒衣回神，搖了搖頭，“沒什么意思，說我阿娘和明洲病入膏肓，都救不了罷了。”

“我問的是你。”蘇子游抬起她的臉，與她對視，卻只看到一片空洞，他頓時又想起陳雪鳶讓自己看住她，他當(dāng)時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。如今又聞李濟(jì)寧一番話，見她這副模樣，還有什么不明的？他心頭大痛，這么些日子的相處，朝夕相對，她對自己難道竟沒有一絲留戀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