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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青起是被自己給熱醒的,等她清醒,身邊已經(jīng)沒了周澤漆的人影子,喊了一聲,半天才有人進來。
周澤漆端著藥碗進了屋子。
“醒了?”
許青起嫌熱,身上的薄被子都被她扒拉了下來:“我發(fā)熱了?”
她這兩年,不管是冬夏,身上就難有熱乎的時候,冬天畏寒,夏天最熱的時候身上也見不到一點汗。
嫌少有眼下這種置身于火爐子里面一樣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