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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個人站在停車場里,剛才發(fā)生的事像是做了場噩夢。腦海里不斷閃現(xiàn)出來的不是韓先生的對峙,而是小杰的那雙眼睛。
在車里,他在對我進行精神控制。當時我像在雪山崖頂,大腦缺氧,發(fā)生了什么說的什么,回憶起來極為模糊。
我打了輛車回去,到酒店房間里,我給韓先生打了幾個電話,他都沒有接,再打過去就是盲音,他拉黑了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