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有一個夫子用拳頭抵在嘴邊咳了咳，那群調(diào)皮搗蛋的小孩們才紛紛安靜下來，規(guī)矩的排隊，站成一條直線，然后齊刷刷朝夫子鞠躬，齊聲喊道。

“夫子好”

小四一直注意著學堂里的動向，雖說他很早就在學堂里做過小工，可也僅限于在別人上課的時候他偷偷借著掃地的功夫聽聽墻角，還是頭一次看到這么多的夫子。

他的眼中有著崇敬之意，同這群孩子一樣彎身行禮，將好奇尊敬的目光落在最中間的老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