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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延漫不經心撣去沐浴更衣后發(fā)梢上滴落的水珠,衣襟大敞,露出大片散布著傷疤的胸膛,猜測道:“三伯伯早便分家出去了,但今日突然回來,想必是有要事......莫非,他錯認我時心中想的那人來咱們府上了?”
說對了又沒完全說對。
安平侯淡淡覷了他一眼,為自己方才的生出的一絲緊張感到遺憾,搖搖頭,走了。
干什么干什么,為什么他大伯每次都是一副“我說了反正你也不懂”的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