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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終于明白了為什么這些日子,他仍能表現(xiàn)得鎮(zhèn)定自若,他以為,他的不傷不痛是故作堅強,原來,他只是和顏書寧做出了同樣的選擇。
“你說得對,生于亂世,的確有很多迫不得已,你能看開自然是最好,可是你若是真的心中無物,又為何一連幾日不上朝?”
江景澈又灌下一壺酒,道:“我有旁的打算。”
“什么打算?”
“我要去邊境?!?/p>
江景澈又灌下一壺酒,道:“我有旁的打算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