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喉嚨動了動，終究是忍住了，轉(zhuǎn)身回去吃自己的飯，別說是吃窩窩頭了，就算是他啃磚頭，柳翠翠都不會多看一眼。

“他每天都是這樣吃？工廠不是發(fā)飯票。”柳翠翠戳了戳許世嘉的肩膀，對著方東鐸的方向努了努嘴。

“嗯嗯。東哥每個月都是把飯票省下來換糧票?！痹S世嘉咬著筷子頭說。

“你們工廠不是每個月發(fā)糧票？”

“之前是發(fā)，前幾個月工廠改革了，就算是二級工每個月也才發(fā)5斤糧票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