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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
“師父,你為什么會這里?”
陳瀟的腦袋一時有些轉(zhuǎn)不過來。
“你難道忘了你師娘姓韓?真是個傻孩子?!?/p>
老館長摸了摸胡須,看著陳瀟一臉懵逼的臉滿足地大笑。
師母姓韓,這陳瀟自然是沒有忘。只是沒想到的是這個韓與韓氏集團的韓是同一個韓。
“那這個任務是?”
老館長指了指面前的沙發(fā),對陳瀟說道:
“你先坐下來,我慢慢跟你說?!?/p>
陳瀟拿出計劃書,看著上面一行行的文字。
“長白山圍剿計劃?”
“沒錯?!?/p>
老館長點了點頭,示意他繼續(xù)看下去。
簡單來說,這次的任務是狩獵在長白山出沒的偷獵者。這些偷獵者不僅轉(zhuǎn)移速度極快,還擁有槍支彈藥,是極難對付的家伙。
“長白山的巡林員呢?”
陳瀟好奇地問。
“去年死了三批巡林員,今年雖然有從部隊里面直招,但效果都不太理想?!?/p>
老館長嘆了口氣。顯然,他對這群狡猾地偷獵者也十分頭疼。
“為什么軍方不出面?”
“再怎么說,他們還是屬于我國國民,不可能直接出動部隊的。正因如此,中央軍區(qū)才找上了我。”
陳瀟吃驚地望著老館長。
“師父,難道您...”
“韓氏集團的靠山便是各個軍區(qū)。”
老館長保持著微笑的表情欣賞著陳瀟逐漸驚愕面容,內(nèi)心很是快樂。
“對了,這個給你?!?/p>
說著,老館長從桌下掏出一個鑲嵌紫色瑪瑙的令牌,中間刻著一個‘雷’字??吹嚼橡^長的令牌,一旁待命的西裝女子瞪大了雙眼。
“這是什么?”
陳瀟好奇地問。
“能代表我身份的令牌,你拿著它以后就能免去許多瑣事?!?/p>
老館長沒有過多解釋,讓陳瀟自己揣好便是。
“多謝師父。”
陳瀟并沒有矯情,伸出手接過了令牌。
“對了,你不是想看看那些選拔的小子嗎?等一下就讓逢盈帶你去吧。去認識認識你將來的隊員也好。”
“遵命,鶴董事?!?/p>
西裝女子逄盈聞言來到陳瀟的面前。
“陳先生,還請隨我移步至六樓?!?/p>
韓式集團的六樓是一個無比巨大的演武場。因為老館長發(fā)布征集任務的緣故,這里聚集了龐大人群想要接取長白山的任務。
“下一個!”
一個滿身血漬的男子被抬下擂臺,而擂臺上的人卻依然精神充沛,渾身看不到一點血跡。
面對如此慘狀,擂臺下的參賽者們也是議論紛紛。
“真狠啊!”
“這已經(jīng)是第十七個了,那家伙真的不會累嗎?”
“怎么辦?繼續(xù)等其他人消耗他的體力嗎?”
“都十七個了,也沒見他喘氣??!”
聽著人群里傳來的議論聲,陳瀟不禁好奇地問:
“逄盈姑娘,這是?”
“回陳先生,這是通過擂臺闖關(guān)的方式來獲取任務資格。臺上的正是擂臺擂主:許興文?!?/p>
陳瀟打量著那個男子,發(fā)現(xiàn)他的四肢肌肉十分平均,呼吸也十分均勻,不像是剛經(jīng)歷了十七場戰(zhàn)斗的樣子。
“我能上去試試嗎?”
這樣強勁的對手激起了陳瀟的挑戰(zhàn)欲,按耐不住心情想要下場和他過兩招。
“這自然是可以的。不過許興文作為集團有數(shù)的高手,還請陳先生多加小心。”
逢盈并不清楚陳瀟的實力,但她相信董事長不會選擇一個平庸之輩來接下他的擔子。
“那就麻煩你安排一下?!?/p>
“沒問題?!?/p>
說著,逢盈便向記錄員的方向走去。不過一會兒,逢盈便返回,對陳瀟說道:
“陳先生,您可以上臺了?!?/p>
聞言,陳瀟二話不說就沖上擂臺,站在了許興文的面前。
正在閉目養(yǎng)神的許興文感受到陳瀟上臺的動靜,一雙虎瞳驟然睜開,迸發(fā)的精光像是要將陳瀟給刺穿。
“這小子誰?。俊?/p>
“下一個不是該輪到我么?”
“難道是關(guān)系戶?送死也要找關(guān)系插隊么?”
“別說了,讓這小子上去耗點體力也好?!?/p>
陳瀟登上擂臺的那一刻,四周的議論紛紛轉(zhuǎn)向了這個突然出現(xiàn)的人。
就在陳瀟觀察許興文的時候,許興文也在觀察著陳瀟。
‘沒有任何氣場,難道是個普通人?’
許興文心中有些不悅,但又想到普通人并不會這樣不理智地來參加這種選拔。
‘莫非是鶴老那樣的高手?不,這絕對不可能?!?/p>
許興文甩了甩頭,將這個荒唐的念頭摔到腦后。
不過,不管陳瀟是什么樣的人,既然他站上了擂臺,就要做好戰(zhàn)斗的準備。
“你準備好了么?”
陳瀟突然開口,那感覺就像是他才是擂主一樣。不光是許興文聽到后嘴角抽搐,就連臺下的觀眾也是一片嘩然。
“哇,這小子可真有種!”
“等著吧,我賭他會被那個怪物活活打死?!?/p>
“我賭十塊,三拳?!?/p>
“二十,兩拳?!?/p>
“我,還有我!”
戰(zhàn)斗還未開始,觀眾席就已經(jīng)鬧翻了天。
“既然你很有信心,那就開始吧?!?/p>
許興文本就因為被安排到這里有些不滿,如今陳瀟的話更是火上澆油,就差沒有再加把材火。
“你先請。”
陳瀟再次語出驚人。許興文也懶得廢話,擺出架勢后就立刻向陳瀟沖了過來。
許興文習的是泰拳,因此他一出手就是兩路進攻。一個左鞭腿一個右勾拳,大部分參賽者就是難以抵擋這樣的多路進攻而倒在了他的攻擊下。
“太慢了?!?/p>
就在許興文將要碰到陳瀟的那一刻,陳瀟的身體竟如同鬼魅般的來到了許興文的右側(cè)。
“一招還一招?!?/p>
陳瀟的聲音如同惡魔的低喃在許興文的耳邊響起。下意識地,許興文繃緊了全身的肌肉,打算硬抗陳瀟的攻擊。
只是,陳瀟的手刀如有千鈞般沉重,內(nèi)勁順著皮膚擊中了許興文的脊髓中樞。
“砰——”
擂臺上,許興文的身體突兀地倒地。只留下還保持著手刀姿態(tài)的陳瀟。
“糟了,用力過猛了!”
陳瀟暗道一聲不好,在觀眾還沒反應過來是匆忙撤離了擂臺。
在陳瀟離開后的第三分鐘,鴉雀無聲的演武場終于爆發(fā)出一陣陣驚愕的呼聲。
“這到底是什么情況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