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面前這人欠揍的嘴臉，云九棠無語的繃緊了唇角。

對面路玄元也不急著催她，反而還笑盈盈的看著她，似乎在等待她的選擇。

終于，云九棠冷笑道：“每次都來這么一招，你是黔驢技窮了嗎？”

“招數(shù)是老舊了一些，好用即可！”路玄元淡聲道，“從前你對穆靈鈞下手那么干脆利落，怎么？如今對著這個小孩兒，便不忍心了？”

“正常人都不會忍心對一個小孩下手。”云九棠諷刺道，“我倒是忘了，你不是人！哪有屬于人的情感！你不過是一團煞氣和怨氣的混合物罷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