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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自此,劉氏便開始郁結(jié)寡歡起來。甚話不說,甚事兒不干,甚至連吃飯也都有些不愿了,整個人忽然頹然沒了勁兒。
蟬鳴聲一層重疊一層不絕于耳,鳴叫出一層耐熱焦躁,銀杏樹蔭下的搖椅上,劉氏十足的一聲悔嘆,嘆得身邊人不禁跟著長送一口氣,活像是葬了誰似的。
足足七八日,劉氏每日子午后,便躺在這里怨長怨短,凡誰同她問話搭話,都是力不能支,氣息匱乏,愛答不理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