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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氏對著女兒是一陣夸,夸完之后有淚眼婆娑起來:“我苦命雁兒,要不是走投無路,娘也不希望你鋌而走險。這要是成了還好說,要是不成這名聲可就沒了!蘇云染那妹妹的事就是先例,娘是真的不忍心??!”
比起張氏的不舍,梁千雁倒是顯得冷靜很多:“娘別哭了,那蘇云梨豈能跟我相提并論?她只知道攀龍附鳳卻不懂經(jīng)營,活該落得那么一個下場。為了爹,這個險值得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