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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以蘅并不知道自己究竟被關押了幾日,她的臂彎很酸,因為枷鎖的拉扯使得肩膀發(fā)憷,瞧瞧這些膽戰(zhàn)心驚的獄卒,仿佛他們關押的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殺人魔頭般,四肢扣著黑鐵鎖鏈,她是被吊起來的,踮著腳跟才能勉強站穩(wěn),卻更讓匱乏身體難以支撐,背后的傷口早就因為廝打而裂開,血跡大片大片的滲透凝固,時好時壞,如今麻木得已經感覺不到痛處,血肉模糊、腐敗潰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