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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川白就是個油鹽不進的硬茬子。
他看上去很溫柔,但實際溫柔的很表面,一個時時溫柔,從未表露過明顯的憤怒,明顯的擔憂與憎惡的,要么是紙捏的家人,要么便是他這樣被重重包裹而絕不顯露自我的人。
宋川白就對自己無辜被於菟控制這件事情毫無怨言,在得知眼前人就是自己被感染的罪魁禍首時,也無波無瀾,一點兒都無憎怨,甚至也沒有像樣的驚異,這怎么可能是正常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