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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利言點(diǎn)了頭。
陳桐生閉了閉眼。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陳桐生問:“我能做什么?你還想讓我做什么?!”
她幾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:“我對你才是有用的!我才是最后能對付於菟的人,別把無辜的人都牽扯進(jìn)來!”
白霧靜靜地彌漫著,已經(jīng)無聲無息,貼著地面蔓延了整個角落,陳桐生遲鈍地想起來,在進(jìn)入地下行宮后,這霧就沒了。
霧不是從青沐宮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