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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甚至毫不吝嗇地對著蓮妃福了福,這才看向了身后惶恐的秀女們,聲音都大了幾分:“想必娘娘一定能給咱們,也給這些被嚇壞了的秀女們一個交代的,娘娘說是不是這個道理?”
這會兒的蓮妃,如何能說一句“不是”?
于是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看著靈霏:“寧伯公夫人,當真是舌燦蓮花?。 ?/p>
靈霏微微一笑,就當是在夸她了:“比起蓮妃娘娘,臣婦還有許多事情需要好好學習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