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了肯定的答案，沈戈再后提一步，看向了靈霏：“夫人可知，當(dāng)今寧伯公夫人的名字里，也有一個‘霏’字？”

“知道?！?/p>

靈霏學(xué)著梁一沉的模樣，也是鎮(zhèn)定自若地看著沈戈。

沈戈仿佛還是不能全然確定一般，繼續(xù)問靈霏：“敢問夫人是何姓氏？”

沈戈說話的語氣里，都帶了幾分顫抖，叫靈霏都聽得清楚他的緊張。

不過這一次，靈霏沒有說話，反而是梁一沉對沈戈道：“夫人姓‘秦’，前朝秦國的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