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姜潮嘆氣，看了一眼她身后的人，道：“是他叫你來問的吧？”

“不是，是我自己，”蘇毓晚否認，“學長就把知道的告訴我吧?！?/p>

海姜潮說：“查理學院能運轉到今天都是靠收柯家的錢，也就是說學院里所有進行的研究都有柯家資助，你認為學院和柯家是什么關系？”

蘇毓晚有些明白了：“所以，柯家是查理學院的股東？”

“什么股東？只是金錢的關系，”海姜潮道，“因為柯家做了資助，所以查理學院里面很多事柯家都知道，到了現(xiàn)在基本上可以說柯家控制了查理學院，還有什么想問的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