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小小年紀，心中想法倒是不少。

姜小清沒做聲，就安安靜靜地看著她。

小男孩似乎覺得她的沉默就是默認，自顧自繼續(xù)道：“姐姐，若是我真的活不久了，能不能讓我不要死的那么痛苦？”

“嗯？怎么說？”姜小清忍不住問。

“以前那些毒藥發(fā)作的時候，我都很痛很痛，我不想再痛了?！毙∧泻⒀劾镩W爍著淚光，“太難熬了。”

姜小清蹙起眉頭，心中說不動容是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