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烈日當頭,汗珠順著鬢角滑到下顎滾進領口,他用手背蹭下頭上的汗,眼前突然一黑,身子前后搖晃,再次恢復視線才站穩(wěn)了。
生母的哀求就如一根繩子,緊緊的勒著脖頸,喘不上氣也扯不掉。
如今的情況,就算他再鐵石心腸,再恨,也不能不管。
拿下陶錫儒的電話,“喂,老陶,腫瘤醫(yī)院你有熟人嗎?......對,要掛號......行,你先幫我問問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