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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咳咳!”白楹被半夾著帶上了岸,在水里還沒什么感覺,只覺得水嗆死人,進眼睛進鼻子進嘴巴進耳朵哪哪都去。
但荷花池里的水一點都不冰。
一上來,冷風吹來,反而凍的瑟瑟發(fā)抖。
白楹詩漉漉的,頭發(fā)凌亂,鼻子通紅睫毛上都是水珠,她坐在地上抱著膝蓋,上氣不接下氣:“你,你怎么,來了?”
傅南歧冷冷道:“我若不來,就要給你準備棺材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