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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終于發(fā)現(xiàn)了釣魚的方法。
而自始至終,醉翁一直在背對著我們專心釣魚。這個時候,我甚至覺得他很可憐,被鬼畫師造出來,卻被死死地安排在這里,有靈魂就有思維,卻不能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他真的就跟一個雕塑一樣。不能不說是一種悲哀。
廖光明走過去,低聲說道:“老人家,可否將釣竿借用一下?!?/p>
醉翁像是從夢中驚醒,身體一震,看了一眼廖光明:“有辦法了?那拿去吧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