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時候起，何樂晟敢直接對她身邊的人下手了呢？

突然，程安寧想到之前張嬤嬤跟自己提起的事。

她不滿那日蘇蕎當(dāng)著那么多人的面給自己難堪，主動提出要給蘇蕎一點教訓(xùn)。

程安寧那時丟了那么大一個人，當(dāng)然不會不同意，就讓張嬤嬤放手去做了。

“是蘇蕎？是蘇蕎對不對？”

如果沒有一個足夠的理由，何樂晟就算有那個心也不可能直接對自己的人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