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子哈哈大笑，一縷煙霧聚在清徽的頭頂，仿佛在摸他的頭。

“好好好，你回來的正好，你在圣域待了這么多年，可有收獲？”

清徽恭敬彎腰，雙眼依舊澄澈如水。

“弟子愚鈍，只學(xué)會了五術(shù)，但卻沒能拿到應(yīng)天石。”

影子淡聲道：“不，你并不愚笨，笨蛋怎么可能進(jìn)入圣域，只有無欲無求者，方能通過應(yīng)天石的考驗?！?/p>

說話之間，又一道似煙似霧的影子從空中飛來，與那道人形的霧影合成了一處。